工作使你快乐吗 | 来自全球幸福报告的一些结论

发布时间:2017/03/28 17:34      浏览:17825
作者:Jan-Emmanuel De Neve, George Ward
来源:译言

我们中大多数的人都花大把的时间在工作上,无法避免地工作在形成我们的幸福水平上扮演着关键的角色。作为与联合国国际幸福日相得益彰的年度全球幸福报告,我们于最近发布的一个篇章中发现工作与幸福感之间密切的关系。我们主要运用盖洛普世界民意调查,这项自2006年开启涵盖超过150个国家的针对人民的调研。这些努力让我们分析来自成百上千乃至上万全球个人的数据并且调查人们工作生活的何种因素方式驱动着他们的幸福感。


主观幸福感——宽泛指幸福——能用多维度方式测量。我们主要看人们如何评估他们总体生活质量,盖洛普让受访者在0到10的梯状量尺中选择一个数字来评估他们的生活质量,这一调查采用的是“坎特里尔自我定位奋斗量尺”方法。一共十一个等级,10表示你最好可能的生活而0表示你最差可能的生活。随后盖洛普调查让受访者选择目前处于的等级。我们观察等级并且调查人们每日经历,比如享乐、压力以及担忧时积极的、消极的状态。同时分析工作场合下如工作满意度、员工敬业度这样具体与工作相关的评估。


哪些工作幸福指数最高?

盖洛普调研记录了十一项工作类型。在线的目录涵盖了各种各样的工作,包括作为一名企业老板、上班族或者经理,并且包括领域有农业、建筑业、矿业或运输。哪一组人普遍更快乐?


第一件我们注意到的是蓝领工作者无论在世界何地、何种领域中幸福感指数偏低。尤其显现于如建筑业、矿业、手工业、运输、农业、渔业、及林业等劳动密集型行业。全球各地把自己划分为经理、经理主管人员、公务员或者专业人士通常把生活质量等级评定为6以上,而来自农业、渔业、或者林业的人们评分等级平均为4.5左右(总分10分)。


我们不仅从总体生活评估上发现这张图(的规律)还在具体的每日员工情绪上发现。白领工人通常汇报得到更加积极的情感状态例如微笑、大笑、享乐、且出现较少消极的情绪如担忧、压力、悲伤及愤怒。


这些描述性的数据展现了不同工种幸福感的纯天然的差距。当然,仍存在于这些广泛领域当中许多可能潜在驱动幸福感差异的东西。或许令人吃惊的是,甚至我们调节评估的指标,把收入、教育水平以及其他一些像年龄、性别与婚姻状态人口统计变异值考虑在内,这张图还保持相似的模样。


 


个体经营是复杂的

作为个体经营对于幸福存在一个多层面的关系。相对于一名全职员工,我们发现个体经营通常伴随着较低的幸福水平。但是后续的分析暗指这个结果很大程度由考虑对象所处的世界区域以及主观幸福感所决定。


大多数的发达国家中,我们发现个体经营者与高整体生活评价相联系,还与像压力与担忧更为消极的日常情绪相关。对于每个人而言不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开公司意味着个体经营既有报酬又充满压力。


失业是悲惨的

幸福感经济层面的一个重大发现是失业对于个人幸福感具有毁灭性,而这点全国各地都一样。比起失业者,雇佣者评价他们的生活质量平均水平更高。失业个体对于每日生活中汇报出的消极情绪高出30%左右。


拥有一份工作的重要性远大于获得薪水那么简单。大量的研究表明就业的非货币面也是人类幸福感的主要驱动。社会地位、社交关系、日常结构及目标都对人类的幸福指数产生强大的影响。


不仅仅是失业者普遍比在职者不快乐,我们在分析报告中发现人们通常无法适应长时间失业。更甚者,甚至当个人重拾工作岗位之后,提到失业就对其幸福感仍有疤痕效应。


失业的经历对于谈论中的个人是毁灭性的,但对于其身边的人也有影响。当然失业者的家人朋友通常受到影响,然而溢出效应更加严重。高度失业通常加深人们工作的不安全感,并且消极地影响仍处于工作岗位人的幸福感。


全世界范围的工作满意度

迄今为止,我们已经讨论了人们如何总体上评估、经历他们的生活。那么更为具体的工作场合的幸福评估指标呢?像工作满意度?


盖洛普世界民意调查询问受访者:他们对其工作是否满意,进行“是”或“不是”的回答。北美、南美、欧洲、澳大利亚以及新西兰这些国家的受访者“满意度”(相对于“不满意”)普遍来的高。更为具体的是,奥地利受访者中95%的人对其工作表达满意,紧接挪威与冰岛之后。我们通过盖洛普世界民意调查发现一个适度的相关性:个人对工作满意度与生活评估为0.28,而最佳相关性是1.0。


为了进一步了解为什么一些社区相比较其他而产生更高的工作满意度,我们求助于来自欧洲社会调查的更为细致的数据。这些数据给到我们关乎于员工在工作场合下产生幸福感更为具体的特征。正如你所预料的,我们发现拥有丰厚薪水工作的员工对于生活工作更为满意,但是员工工作其他一些方面也对幸福感产生具预测性的评估作用。


工作与生活的平衡成为人类幸福指数的重要预测物。其他一些因素包括工作多样性、学习新事物的需求以及员工享有的自主权。还有工作保障与社会资本(通过接收一起工作的工友得到的支持进行评估)这些都积极影响幸福感。然而工作也存在威胁健康、安全的风险,这些降低幸福感的指标。我们猜想那些工作满意度等级高的国家通过照顾这些非金钱面的工作特征而提供更好的工作质量。


高工作满意度可以掩盖低工作敬业度

盖洛普世界民意调研询问员工对于工作是否感觉“主动参与”、“参与度不高”、或者“非常不参与”。相对于较高的工作满意数据,这次得到的数据相对令人沮丧。表示“主动参与”的数量普遍小于20%、西欧大约10%而东亚更低。

 



全球工作满意度与工作敬业度之间的偏差主要来源于评估手段的不同。然而我们也要考虑到这样的事实:两个概念都评估工作幸福感的不同层面。工作满意度到最后可以是对工作满意,但是积极的工作敬业度则需要个人积极地沉浸于他们工作并且为企业的利益全身心地投入。不断增加的工作敬业度因此理解起来更为困难。


虽然我们将关注点放置于工作、就业塑造人类幸福感上扮演的角色,值得一提的是幸福感与就业之间的关系是错综复杂且朝着两个方向运作的动态交流。的确,不断增加的研究结果表明工作就业不单单是人类幸福感的驱动、幸福感本身也能帮助塑造劳动市场结果、生产力甚至是企业表现力。快乐地工作不单单是个人问题也是个经济问题。


Jan-Emmanuel De Neve是萨伊德商学院经济策略、牛津大学的助理教授以及全球幸福报告的副主编。

George Ward是MIT斯隆管理学院工作与就业研究部的博士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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